【玮乂】醉酒
地府背景,是玮哥喝醉耍酒疯的小故事
cp是司马玮x司马乂
灵感来源是cp宇宙测试的图,这个真的很适合玮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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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乂听完了地府官方的晚间新闻,又看了一会儿书,直到快要到了睡觉的时间。然而司马玮依旧没有回到府邸,往常这个时候他通常都是在家的。
司马乂终于决定给司马玮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去了哪。接通的电话里传来嘈杂的背景音,司马玮的音调比平时都要高上几分,显得更加爽朗。他说他是被几个朋友邀请去参加一个酒会,很快就回家。
司马乂很熟悉司马玮这种不同于平时的语调。这意味着司马玮已经喝醉或是马上就要醉倒。司马玮的酒量很好,但是他一旦喝醉后……实在是一言难尽。
于是司马乂问他现在在哪,要不要自己去接他。
“不、不用,我自己能走回去!”司马玮高声拒绝着,“我不过是喝了点酒,我又不是小孩子!”
但事实上,兄长你喝多了耍酒疯的状态可能远不如小孩子。司马乂叹气,默默按下了挂断键。
司马乂的预感在司马玮进屋后得到了证实。司马玮一步三晃,肩上还扛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冬瓜——也实在难为他这样走回府邸来。
“阿、阿乂!”司马玮举了举手里的冬瓜,手一滑险些没能拿住,“你看看,我这是带回了谁啊?”
“……冬瓜?”司马乂愣了愣,“你为什么要抱着冬瓜回来?我们府上又不缺。”
“啊对,对,就是冬、冬贤弟!阿乂看着。这以后就是你冬兄弟,“司马玮努力想把冬瓜举给司马乂看,酒醉之下重心不稳,向前扑跪在地,“我、我要和他结拜!”
司马乂惊疑不定地看着司马玮在面前跌倒,甚至都忘了去扶:“兄、兄长?那是冬瓜!”
司马玮自己站起来,仍旧抱着冬瓜,磕磕绊绊地走到桌案旁,伸手去抓笔架上的毛笔:“拿、拿几柱香来!”
“那是毛笔!”司马乂这回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移走笔架。
“那就、那就拈土为香!”
“那是墨水!”司马乂连忙抢救走装着墨水的砚台,心里循环默念兄长他喝醉了不要和醉鬼讲道理。
“兄长,那真的就只是个冬瓜,你把它给我……”司马乂温声劝着,试图从司马玮手中接过冬瓜。
“我还没和冬贤弟结拜呢!”司马玮孩子气地一转身,躲开司马乂伸来的手。许是转身转得太急,司马玮手一滑,冬瓜到底掉了下去。
“小心!”司马乂迅速伸手去捞,可惜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咚”一声响,冬瓜落地,两人无一幸免,都被砸到了腿。
“哎哟我的腿好疼……”司马玮蹲下来抱着腿,进而变成坐在地上。“冬贤弟,你刚刚怎么打我,哪有这样的结义兄弟!”司马玮愤愤砸冬瓜,对着它慷慨陈词,模样格外全神贯注。
虽然和冬瓜交流依旧不是正常之举,但至少目前不会有其他物品受到伤害。司马乂呼出一口气。他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点开某个软件发出一条求助:怎样阻止兄长耍酒疯的行为?他现在坚持要和抱回来的冬瓜结拜。
刚放下手机,还没等司马乂开始思考对策,司马玮的喊声再次传来:“阿乂!看我力能举鼎!”
司马乂连忙转头,正看见司马玮双手高高地将桌案举过头顶,冲着他灿烂地笑,兴奋道:“阿乂我厉不厉害?我一只手也举得起来!”说着,他尝试着寻找平衡,还真要变成单手举桌案。
“兄长最厉害了,”司马乂附和着,伸手接过桌案放到地上,“但这也不是鼎,是桌案——兄长你喝醉了,该去好好睡上一觉。”
“才、才没有!”司马玮争辩着,奋力一挥手,歪斜着似乎还想走过去再举一次桌案,不想脚下被还在乱滚的冬瓜一绊,一下子摔倒。
“兄长,你没事吧?”司马乂过去扶他。司马玮却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不肯起来,只拽着司马乂的手嚷嚷自己头晕。司马乂正打算哄他上床睡,他却又一翻身,仍是抱住了那个冬瓜,闭上眼不再理司马乂了。
司马乂无奈叹气,顺手打开手机一看,自己发出的求助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回答。
形美令人神昏到不知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吧下面我正式回答这个问题——
还不是你自己给惯出来的,忍着吧。
淮南忠勇:
拿冬瓜把他砸晕不就完事了,简单快捷。
三句话让武帝杀掉太医 回复 淮南忠勇:
钦度啊,你确定他舍得这么做?
淮南忠勇 回复 三句话让武帝杀掉太医:
都那么亲密了,难道还会计较被砸一次吗?
三句话让武帝杀掉太医:
坦白说第一条回答就挺不错的,不过在此再提出一个绝对行之有效的方法。
请先确保目标人物的身边没有水源,然后将手机音量调大,在目标人物耳边打开下面的视频。
[视频]
看着这几个格外眼熟的网名,司马乂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过于着急竟忘记了匿名。
把几个回答认认真真地看下来,司马乂觉得自己并没收到有用的方式。至于司马冏那个视频……姑且试一试吧。
司马乂环顾四周,搬走了屋内装满水的缸子。那边司马玮从地上坐起来,拍着他的“冬贤弟”颠三倒四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情绪激昂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再发动一次兵变。司马乂犹疑着把手机放到司马玮耳边,按下了播放键。
一声凄厉的呼喊骤然炸响:“兄长!救命啊着火啦——”
就不该期望司马冏能出什么好招!司马乂忙去暂停视频,然而视频已经播放完毕了。
“着火?什么着火了?阿乂!阿乂在哪?!”司马玮“噌”地一跃而起,下意识冲向原来放有水缸的墙角。
“兄、兄长?”司马乂愣得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司马玮正在手忙脚乱地找已被搬走的水虹,听到司马乂的声音,立刻回头找寻司马乂的身影,并紧紧抱住他。司马乂微张着嘴,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司马玮甩了甩头,终于清醒过来。他看了看四周,意识到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火灾。“阿乂,你刚刚是怎么了?”司马玮问。
“我、我……”司马乂支吾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别是又做噩梦了吧。”司马玮抬手抚着司马乂的后背,“阿乂别怕,兄长在这里。”
“我没事的。”司马乂轻声说。
于是司马玮慢慢放开他,一偏头就看到了屋内混乱的景观。司马玮“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了什么:“我是不是刚才醉得厉害,把屋里弄得一团糟?我喝多了酒就总是这样。唉,我来收拾吧。”他说着,将桌案搬回原位。
“我和兄长一起。”司马乂把水缸挪回原处。
司马玮将笔架砚台等物统统在桌案上摆好,暗自嘀咕着:“奇怪,怎么觉得腿上这么疼?咦,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冬瓜?”
司马乂沉默片刻,如实回答:“兄长你之前扛着冬瓜,非要和它结拜。结果没能拿住,冬瓜砸腿上了。”
司马玮虚咳一声掩示尴尬:“……那你怎么不拦着我点?”
“我拦了啊,”司马乂挽起裤腿,“所以也砸我腿上了。”
看见司马乂腿上的一块淤青,司马玮“啊呀”一声,想了想,说道:“那要不然你以后还是别拦了。”
“我若不拦着,你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司马乂轻轻笑着。
司马玮被噎了一下,只说:“我这就去给你找药膏去。”他翻箱倒柜地找起治跌打损伤的药来。
“用不着那么麻烦。只是一点小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行。”司马玮摇头拒绝,费了一番力气终于找到了那瓶药膏。
司马玮让司马乂坐到床上,自己仔细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在那块淤青上。司马乂倚靠着床头,只觉困意涌上,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阿乂困了?是了,也早就该到了睡觉的时候。”司马玮抹完药膏,顺手关上了卧房里的灯。
“诶?可是之前被弄乱的屋子还没有收拾完……”司马乂晃晃脑袋,试图驱走睡意。
“我来收拾好了,反正也是我弄的。”司马玮想了想,还是在司马乂身旁躺下,“要是怕噩梦的话,我陪你一会儿吧。”
“兄长,其实我……”司马乂还想说什么,却被司马玮揽到怀里。司马玮低沉的声音让人格外有安全感:“阿乂放心,兄长就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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玮哥给我的感觉就是锐利直率,很有热情,做事情很严肃但冲动,会更多的从行动上关心阿乂,而且在我心里玮哥思维不转弯x
彩蛋是一点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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